也许是害怕的,但当时恨意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心神,当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毁掉实验室。
毁掉这个让自己痛苦万分的地方!
但眼下的情况却并不是当时那种,他只不过就是看到蠢东西身下有血罢了。
问题是流血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又为什么要害怕?
久居实验室,远离正常社交关系的一号,想不通眼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况到底是什么。
他失神地凝视着手中的宁遂,但仔细看,他的目光落点其实不是在宁遂身上。
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宁遂觉得自己后颈那块皮都要被硬生生揪下来了,大佬将他提溜起来后,又一句话都不说。
就不能提前打好腹稿再把他提溜起来,他好累...
他宛如一条脱水的鱼一般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这个举动误打误撞将一号发散的思维召了回来。
一号眼中敛去刚才正欲发泄的不悦,额头对额头,下意识用自己的精神力在宁遂体内走了一圈。
在得出他只是有些血气不稳的结论后就松开了他,半句话不提刚才自己想做什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