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使劲呼吸几番,才压住声调不变,她放缓了声,“姨,别急,我们就出来打个比赛,没事。那群人你别搭理,就跟他们说你跟我们不熟,就知道我们走了。”

        “这样行吗?那几个人可天天守你家门口呢!”

        “行,没事。”罗敷对电话那头安慰,“我们也没事,就是有件事得麻烦一下姨,帮我看看他们都什么时候在,我到时候想想办法。”

        那群要债的是怎么知道她家在哪的!那个王八蛋!

        罗敷心中一片激荡,思来想去越发恼怒,她又打了那个电话,接通了一听还是含糊不清颠叁倒四。

        “他怎么找到我们家的!”罗敷直截了当的问,“又是你告诉他们的?”

        要不是必要,她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

        那边骂骂咧咧喊了半天,脏得听了都嫌耳朵不干净,连什么父债子偿天经地义,罗敷就该听他的话也出来当个妓女出来卖赚钱,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女人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罗敷气得直发抖,又骂不回去,郁气怒火齐上心头,眼圈都红了,也控制不了声音,她声音尖利如刀,恨不得直接穿过电话捅到另一头的人身上,“那你当初跟一个贱人生我这个贱种干嘛!你他妈自己是什么好东西!管生不管养你有理了!那些人干什么的就上我家去了?你想着我小时候被你卖了都自己跑回来了还想补回来,生怕我们俩没事是吧?你怎么就没被他们抓住剁手剁脚割肝卖肾?你怎么就没死!”

        “姐姐?!”

        罗比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背后,罗敷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捂住手机,转身一看,罗比脸色怪异地看着她,几步之外还站着奈布和范无咎他们,同样是神色不对,一个劲儿盯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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