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诺顿那里得知罗敷深渊叁排练的时候第一次站上舞台好像紧张到落泪的时候,他就对罗敷的社恐程度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罗敷摇摇头,“差远了。”
她看着在聚光灯下依旧活泼可爱的罗比,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但是罗比可以就好了。”
染上性瘾耽于欲望甚至沉溺和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做爱的人并没有站在公众视野的资格,她做不到若无其事,那种随时随地可能发情的恐惧感时时刻刻缠绕着她,罗敷只是个蜷缩在阴暗的角落苟活的老鼠,她对未来没有任何期望。
但罗比是不一样的。
他是不一样的,罗敷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一点。
罗比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不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背上姐弟乱伦的罪名,他有资格大大方方地活在阳光之下,罗敷不应该成为他的阴影。
但是偏偏她离不开罗比。
罗敷的笑慢慢收了起来。
都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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