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敷将信将疑的样子,他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在谢必安一通忽悠之下,罗敷终于从车里走了出来,秉承谢必安“只要你够正常就没人注意到你”的说法,她第一次没有缩在罗比身边,而是挺直了腰,和罗比并肩走,尽管罗比的手都快被抓麻了。
奈布默默地给谢必安比了个大拇指。
也亏得罗敷不怎么出门,实在是好骗,就罗敷那张脸,万绿丛中一点红,谁会无视啊。
到化妆室化妆的时候化妆师小姐姐摸着罗敷的脸还一通夸,从皮肤真白夸到黑长直赛高,罗敷抿着嘴一声不吭,实际上连脖子都变得通红,双手死死地捏着手机,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什么叫做害羞。
定妆照不用化浓妆,顶多是把一些瑕疵遮一遮,哪怕是罗敷也差不多,不过倒是多了个涂口红的步骤,化妆师小姐姐觉得她唇色有些苍白,上镜可能会显得气色不好,在问了罗敷之后,拿出自己化妆包里新买不久还没用过的口红给罗敷涂了一点,罗敷的气色确实显而易见地有了改善。
她眨眨眼,看着镜子里那个女人对她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唇瓣上那一点点鲜红的颜色将一张擦脂涂粉的脸衬托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艳丽娇媚,透露着熟悉感,不再是她自己了,镜子里那个人就好像……就好像每次要做生意前坐在化妆台面前的妈妈一样。
她想起来,小时候,在罗比来之前那时,妈妈偶尔会抱着她在化妆台前为她化妆,劣质化妆品散发出对她来说过于香甜的味道,她并不排斥,只是好奇地看着妈妈在自己脸上摆弄。
“真可爱。”女人疼爱地抚摸她的头发,她扎了个短短的小辫子,都是她自己梳的,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浮夸,“我家敷敷真可爱,将来的话,一定很受欢迎吧。”
罗敷打了个冷战。
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出这段回忆,她紧接着想起来之后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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