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醉眯眯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喧哗声响。
混乱的声响由远及近,又小及大。
到了最后,干脆是在他的大帐外呼喊了。
醉醺醺的颉利当即大怒,老子喝个闷酒都不行吗?
他猛然起身,拔出自己镶满了宝石的弯刀,怒气冲冲的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出门这么一看,身上的酒意瞬间就清醒了三分之二。
他身边最为精锐的金狼骑,已然躺满了一地。
有的已经毫无声息,还有的则是不停的抓挠,不停的哀嚎翻滚。
等到颉利看到十余步之外,背手而立的王霄的时候,剩下的那三分之一的醉意也瞬间清醒。
“大汗,我之前出来的时候看到你的人在填土埋门,这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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