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跪坐下去,故意把后背对着Ling,一副“打死也不配合”的模样。只是微微颤抖的肩膀和颈间被扯得轻响的铃铛,暴露了她远没表面上那么镇定。
“不饿?”Ling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危险,“刚才是谁喘着气说‘受不住’,现在倒有骨气跟我耗了?”
&的脊背僵了僵,她猛地回头瞪过去,眼眶红得像只被惹炸毛的兔子:“耗就耗!反正饿死也比带着这东西出去丢人强!”
&的手指蜷了蜷,指甲掐进掌心。她们私下里怎么闹都行,那些羞耻的玩具、失控的喘息,关起门来谁也看不见。可带着这东西穿裤子出门——哪怕只是去餐厅,也像把最隐秘的狼狈摊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话音刚落,就感觉颈间的项圈被轻轻一扯,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Ling俯下身,视线与她平齐,声音压得很低,像淬了冰:
“Orm,我再说一遍——穿衣服,去吃饭。”
她顿了顿,指尖滑到Orm穴口,指尖进入一个指节轻轻按了下,那里正是那东西所在的位置。Orm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了缩,却被对方按住动弹不得。
“要么自己乖乖去,”Ling的气息拂过她发烫的耳廓,“要么我帮你穿,顺便让它在你穿衣服的时候‘活动活动’,选一个。”
话音刚落,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她知道再犟下去的下场,只能慢吞吞地站起来,往衣柜挪步子。膝盖还在发软,每动一下,身体里那东西就轻轻晃一下,像在提醒她别想耍赖。
拉开衣柜门,深灰运动裤就挂在显眼的位置。Orm盯着它看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扯下来。穿衣服裤子时,她故意背对着Ling,动作却慢得像在磨洋工,布料蹭过脚踝时,脚趾都蜷紧了。
穿运动裤时更狼狈,抬腿的瞬间,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那玩具因为动作还向上滑了些。可越怕越躲不开,裤管扫过的瞬间,她还是没忍住瑟缩了一下,颈间的铃铛跟着响了声,细弱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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