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能过剩的情况下,如果想要盘活一个行业,只有高端线是不可能的。权西森的计划是做下沉市场,做罐装香槟,诚如顾西穗所说,还是要扩张产业链才行。
香槟其实是个专有名词,准确的分类其实是起泡酒,因为农业保护制度,只有法国香槟区产的才能叫香槟——这有点像老花包和lv之间的关系,虽然所有的品牌都可以出老花包,但提到老花,你还是会优先想起lv。
不过杜先生根本不同意,他说:“我投资红泥就是为了拥有一款只属于我的葡萄酒,如果人人都能在便利店买到,那我为什么要花钱?”
“所以我想买回你的股权。”权西森道。
其实投资一个小酒庄是很便宜的,最早的时候几十万就能搞块地,当地政府还会大力欢迎。
他听马勤远讲过,二十年前他们还觉得挺对不起那些来投资的人的,贺兰山上什么水路电路都没有,人家想种个葡萄,还得自己花钱拉水电,政府都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怂恿村民们一起帮忙,人工免费,投资人出个成本就行……
而权成飞是那批人里最大方的一个,于是就成了当地政府的大恩人。
然后随着gdp的增长,投资一个小酒庄的价格从几十万变成几百万,再到几千万。
杜先生就是那个时候注资红泥的。
他名下的企业有很多,包括并不限于酒店、餐厅、旅游业……依着他的话,红泥根本不愁没有销路,然而权西森要考虑的并不单单只是红泥,他在考虑的,是整个贺兰山。
疫情两年之后,葡萄酒的实体店经销商就撑不住了,开在北上广深四地的还好,依然有客流量,但二三线城市则因为时不时的封城、以及消费者在后疫情时代的谨慎,导致大量的店铺倒闭,彻底封死了精品葡萄酒的扩张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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