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穗反倒是愣了愣,她的确没想到这一层。

        确切地说,她根本没考虑过政策层面的东西。

        她突然又发现了男人跟女人的一个不同,男人似乎从小就被训练要了解政治或政策——哪怕他们大部分时候都在鬼扯,女性则会下意识避开这些重大议题。

        于是很多大项目,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男人头上。

        顾西穗想了一会儿,问:“你在干嘛?”

        “收拾行李。”

        权西森的行李可比顾西穗复杂多了,因为同时要跨经度和纬度,之后还要频繁去别处,根本来不及回广州取东西。在山上,自然是户外用品最好用,但下了山,他常去的地方就是北上广深了,几套体面的衣服是必不可少的。

        “之后呢?”

        “准备一个线上葡萄酒活动。”

        “哇!你也要直播卖货吗?”

        权西森笑了笑,道:“不,我只是个翻译,中德建交五十周年,有个葡萄酒展邀请贺兰山产区在线上参加——整个贺兰山会法语的能找到一大堆,会德语的就屈指可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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