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觉得。”他说:“一个人想改变,多半都是因为自己有能力改变,而不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人,人只是一个引线而已,不想变的话,遇到谁都不会有区别的。”

        “但人还是很重要。”

        “当然,毕竟你不会每天都会遇到一个能改变自己的人的。”他笑着说。

        顾西穗也笑。

        在宁夏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乎都快把一辈子可以聊的话题都聊完了,临到分别了,反而没什么话讲了,于是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整座山都雪白一片,又回到了权西森当年来时的样子,黑白分明,一无所有。

        他醒来后静静看了顾西穗一会儿,附身吻了吻她的脸,才下楼。

        顾西穗在宁夏吃了最后一顿早餐,之后打着饱嗝喝咖啡。权西森摇着头说:“羊杂碎配花魁,真有你的!”

        “有什么不可以呢?”顾西穗说:“反正也没人规定咖啡必须要配面包。”

        他只是笑。

        临走之前,他们一起听完了那张唱片——《漂泊的荷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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