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直到看到她在花园里哼着歌,低头写着东西。
静静的一个人,专注的,好孩子气质的,跟在商场时不一样。
在商场里,毫无疑问她是要端着的,要精致,要优雅,要不卑不亢,要冷冰冰的漂亮。这会儿没人了,才彻底松懈,蜷着腿,懒洋洋的,那种藏也藏不住的书卷气,以及一点点的,小女孩的天真和轻盈。
那种自得其乐的,好像一个人就能把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精神世界从不空虚的,有层次感的女人。
对权西森来说,正中靶心。
他在角落里静静看着她,捏着咖啡杯的手指越发用力,过了好久,才忍不住走过去。不那么想跟她聊工作,而是聊点别的。
譬如说,你喜欢听什么音乐、看什么电影,喜欢阴天还是雨天,喜欢冬天还是夏天。
然后他就知道了,好家伙,她比他想象中还要崩坏,什么一个都不放过,其中还夹杂着凤凰传奇的《海底》,一首不知所云的《我是一个粉刷匠》,和另一首不知所云的《大悲咒》。
他都快笑疯了,真是一个跃然纸上的游走在崩溃边缘的都市女青年。
他倒是想看看她还能有多逞强,维持着那个高贵冷艳的人设到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