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西森顿时就又笑了,说:“我来吧,咖啡豆在哪里?”
顾西穗踮起脚尖,开始翻橱柜,权西森走到她身后,把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研究着柜子里的那些咖啡豆。
两个人贴得很近,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腰上,顾西穗也自然而然地依偎着他。小小一个动作,却带来比往常更亲密的感觉。
他们如同连体婴儿一般,扒拉着那些咖啡。只可惜,那些咖啡都过期了。
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小袋六个月以前封装的瑰夏,顾西穗问:“六个月以前的还可以喝吗?”
“可以。”他说。
于是他在厨房的一端做咖啡,她在另一端煎土豆饼,时不时侧头看他一眼,再低头笑笑。
这感觉真好。
最后他们在餐桌前吃完了煎得有点失败的土豆饼,喝着早已过了最佳赏味期的咖啡,并看着窗外的细雨。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应该年后才走,要陪姚总过春节。”他问:“你春节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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