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觉得他们的时间宝贵得很,连好好洗个脸似乎都在耽误他们赚大钱——虽然,也没赚到过什么钱。

        重视穿衣的男人往往都比较谦逊,不会自大到觉得只要有钱就能搞定一切,他们很明白形象有多重要。

        “所以你想好红泥要怎么办了吗?”顾西穗突然问。

        方才在餐桌上听他们聊起,她才知道了更多红泥的状况:国产葡萄酒的单位成本太高,如果想要摊薄成本的话,就得扩张生产,扩张生产有需要更多的融资,融资则需要考虑市场……

        一个死循环。

        这些是广东那种家里开过厂的小孩子天然就明白的事,根本不需要他讲,顾西穗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暂时还没有。”他说。

        顾西穗沉思一会儿,才说:“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资源整合,我猜宁夏那边有很多资本有限的小酒庄,一个行业不景气的时候,从业人员是会主动抱团的。”

        她表面是在说葡萄酒,本质上还是在说奢侈品。她举了几个例子,譬如巴黎世家和gucci、范思哲和fend的联名——

        “想要赚钱,跟这些大品牌学是绝对不会错的。”她说。

        权西森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却也只是笑着听她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