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香来,忙说:“师父您去睡吧,杂活让我这个徒弟干就好。”
徒弟突然变的勤快,做师父的自然高兴。
但要睡觉还早,陈香遂说:“咱们俩一起干,明天就可以买黄油来做深加工了。”
从胡耀房里出来个老头,拍他的头:“笨蛋,你挑错药啦!”
弯腰拈起一枚颗粒,他问陈香:“师父您说说这个是什么,是不是药?”
那是一块萜烯树脂,它不是中药,通常被用在化工领域,估计是胡耀采药时不用心,乱采来的,陈香把它丢掉了,但也很好奇,这老爷子为啥要喊她叫师父。
再听胡耀说他姓古,是来做学徒当中医的,脑中一念:这老爷子怕不简单。
而且监护区太危险,不适合老人家待,所以她说:“古伯,我年纪还小,当不起您的师父,辛苦您来一趟,我帮您报销路费,您回家吧,以后直播关注我就好。”
胡耀也说:“您要真爱好就蹲直播呗,这把年纪了,何苦到这儿来受苦。”
这古伯头发稀疏,但面泛红光,眼中的神彩熠熠,却又可怜巴巴的看陈香:“师父,老头子我可怜呐,没有养老金。”
再拍大腿:“子孙不肖,叫我这把年纪了还要出来打零工糊口,师父,您既然能收这个连药都不认识的笨蛋胖子,何不也收了我,我好歹认识中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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