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兰公主就不得了了,好家伙,曾痴情于萧后的陛下折进去了,势同水火的闻小侯爷瞧着也爱惨了她,出门一趟的功夫还顺带拿下大周未来最有权势的一批高官子弟。

        这般蛊惑人心的本事,即便是萧后也要自叹不如啊。

        觉察到陛下此刻心情极差,刘公公索性豁出去劝道:“公主年少贪欢乃人之常情,陛下何必和她置气,不如……”去哄哄她。

        正慢条斯理翻阅奏折的男人并未抬眸,手却微微攥紧成拳。

        就这般被吊了3日,斛兰还是不肯认错,到底晏承安不忍心,每夜都偷偷潜进长乐殿,拿出膏脂给她勒出红痕的身体擦药。

        不料这一夜,斛兰被他的动静惊醒,见到他就跟见仇人似的,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晏承安脸色微变,定定看着少女微红的眼眶和眼里的防备,心像坠入冰窖般冰冷苦涩。

        他精心喂养了这小东西这么久,不料只是略微惩戒就不认主人了,果然是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片刻后,他面无表情地解开她身上的绸缎,却不是为了松绑,而是更换姿势。

        他剥光斛兰的衣裳,赤身裸体的重新绑住她,红丝绸自她两乳穿过绕到身后,与反剪的双手绑在一起。他故意分开斛兰的双腿,用另外的绸缎捆住她的一只脚腕向身后提起,又拿了条绸缎将她另一条腿的大腿根也绑住往她身前拉。

        这样,斛兰只能被迫双腿大张,屁股高耸,露出淫艳红肿的骚逼,姿态放荡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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