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还像个停留在过去的孤魂野鬼,游荡在世间,徒劳无功的寻找复仇的办法。
与张良的沉默不同,同一批进城的项籍在看到那些长了眼睛和嘴巴的植物,他忍不住拽着叔父说道:“叔父,你看……”
项梁是必须要来的,毕竟点名必须要有他们族里管事的人来献舞,项梁便成了名单上来献舞的一员,只不过他在报名结束,拿着发下来集合的通知单,看到上面集合的名字里有项籍的名字时,差点没吐血三升。
他万万没想到,他这个侄子竟然敢报名去参加舞王比拼大赛,旁人避之不及的事情,他倒好,上赶着送上门去。
项梁当时气的想抽他一顿,但顾虑到不久后要赶路,怕这事传到办这事的官吏耳中生出事故,也怕那群疯了的黔首再冲进他们家里干出疯狂的事情,便只能作罢。
后面走了一路,他也想明白了,孩子劝是劝不住的,只能让他自己去见识,去栽跟头,他才晓得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项梁看着眼前在大太阳下随风摇摆的成精植物,他默默说道:“你早该习惯了。”
自从那什么神女啊,三两天一熟的巨大作物啊,会变成人的神兽啊,天上下凡投胎的神子之类的降世后,项梁就已经对这个操蛋的世界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已经麻木了,看着眼前的玩意什么不敢置信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毕竟原本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玩意都在嬴政统一天下后都跑出来站在他那边了,各种不符合常理的东西也都出现在他们身边这么久了,现在还要他震惊什么?
“可那不一样。”项籍抓着车子边缘,探头去看那些怪模怪样的植物,与它们对视上后又僵硬着身体往后缩。
这些东西要么长着豆豆眼与线条嘴,要么眼睛黑白分明,瞪得像铜铃,怪模怪样像极了传闻中会吃小孩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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