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摇着头向前爬了出去,试图逃离,萧容景膝行两步上前,又是一掌掴得挺起的臀瓣通红,狠厉地拽着锁链将顾敬之上半身扯起,腰胯不住地挺动更加凶悍。

        “敬之,你没有逃跑的权利。”

        顾敬之被仍掷在痛与极乐的潮水中颠簸,呛咳引起的肺腑中灼烧似的疼痛将他驯化了,他高昂着脖颈打开气道艰难呼吸,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则顺着嘴角垂落。胸腔起伏,失去了言语能力的喉间只能发出细锐的哀啼,随着身后一下下顶入深处的暴烈侵袭而痛苦地挤出胸腔。

        正如低泣哀唳的鹤,引人垂怜,更让人想摧折揉碎。

        软瘫无力的身体很难长久跪立,而被牵扯拽紧的锁链绞着双翅,让顾敬之不得不以这样献祭般的姿势承欢。双膝屡次下塌,都被萧容景掐着腰胯拖起,全身钉在男人的性器上,被迫进行着这场原始的交媾。

        若只有痛苦那便罢了,顾敬之的身体却偏偏在这样凌虐一样的性事里品味到了欢愉,被调教成淫奴的肉躯不可抗拒地主动吞吃男物,连深处的宫苞都被肏开,成为任人玩弄的淫器。涌水的穴道令男根的抽插畅通无阻,包裹住炽热的根茎,淫贱地期待着灌注。

        曾经的生活像是隔着层浓雾,遥不可及,对于顾敬之而言,自由已经成了个虚幻的概念,连生理上的权利都被剥夺,现在的自己就像发情期的鸟渴求交配,于是高撅起尾羽,期盼地诱惑着雄性授精。

        只是一只鸟。

        顾敬之有时会恍惚地想,自己到底是被改造成这副模样,还是真如调教师所说,天生淫贱?

        长期束缚下的男茎不得解放,无力地跳动着,湿漉铃眼自顾自吞吐着深入膀胱的尿道塞。男人的快感不属于他,只有花穴在男人的肏弄下不住高潮,激涌的水液冲刷茎身,萧容景压住青年在绝顶中震颤的身躯,将精液喷洒在甬道深处。

        抚弄着顾敬之颈后的幼羽,萧容景一直等到身下半软了,才缓缓退出,手上力道一松,精疲力尽的鹤便跌落在床榻上。

        穴口被肏弄得软烂红肿,却恪守规矩地包裹着茎身退出,吮过蕈头后柔柔夹紧,但或许是被使用得过头了,一点白浊从缝眼里淌出来,萧容景取过鹰架上的硅胶阴茎,沾着溢出白精送进顾敬之花穴中,转动两下顶住深处宫苞。看着顾敬之又被刺激得震抖身体,萧容景解开绑缚双翅的锁链,手下轻柔地帮他顺了顺凌乱的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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