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落地窗正对着阳光灿烂的广袤海面,鹰架立在床边,以方便主人抚摸自己的宠物鸟。
换羽期的小鸟极度渴求身体的触碰,男人的手揉了揉发顶,顺着脸侧滑下,小鸟便侧过头蹭了蹭自己的主人。乌黑长发随着偏头的动作从背脊滑落,露出耳后蔓延至后颈的新生绒羽。
植入肌肤的羽管生命力旺盛,汲取着养分发育为松花状的雪白羽毛,柔和地覆盖在脖颈侧后方,隐隐有向背心蔓延的趋势。
“宝贝,你身上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萧容景指尖埋进绒羽间,逆向梳理,看着片片新羽如松果瓣一样盛开,而小鸟也挺直了脖子被抚弄得满眼泪光。
仅仅是被抚摸羽毛,顾敬之身下的洞眼就开始绞挤着瘙痒起来。
萧容景把顾敬之从鹰架上抱起,失去平衡的身体本能紧紧攀住健壮的男人,两枚塞满的穴眼不住翕合。两穴中的填充物同时被抽离,对于这副过于敏感的身体而言实在是不小的刺激,淫香的液体沿着光滑的茎身泌出,在玩具抽出后顺着腿根滑落,失禁似的感觉激得顾敬之双腿轻蹬,踢在了萧容景的身上。
下一刻,顾敬之就感到身子一轻,跌落在床榻上,身后一凉,随即臀部烧起一片热痛。清脆的掌掴声破空而至,痛得顾敬之埋在被褥里痛哼了一声,腰臀泄力似的塌下。
“不许躲。”
从温室里把顾敬之接出来时,他有些体力不支,难以维持双臂后展的辛苦姿势,钉住双翼的金环扯出血,痛不欲生,顾敬之疼得向萧容景哭求,才换来一条锁链帮他将双翼绑缚住。
随着刚才的一番动作,绑住双翅的细链挪移,逆着翅羽的方向嵌进了羽毛之间,将柔顺的鹤羽箍得有些凌乱,中间夹杂着先前留下的血痕,红白黑凌乱交织。顾敬之弓起背部想调整姿势,愈看愈像一只在蹂躏摧残里挣扎的鹤。
顾敬之伸直脖颈,缓缓平复下急促的呼吸,调整好的节奏被打乱,紊乱的气流间夹杂着水液,刀割一般划过气道,让人难受得紧皱眉头,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痛哼。
萧容景的手从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微红臀尖划下,揉开跪姿下暴露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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