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被抬起下巴,看到喂食器探近,适应了一周的咽喉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乖顺地接受喂食器探入。最初一两天他总会被营养剂呛到,不堪痛苦的喉肉自觉地学会了辨别喂食器的方向,舌尖也轻拨管身,将喂食器导向正确的腔道。
“鸟类的食道不能自主蠕动,只能靠地心引力让食物坠进去。对敬奴的食道用药后也达成了类似的效果。只是敬奴对吞咽还不熟悉,自主进食肯定会呛到,目前只能灌食,让喉口熟悉食物进入的感觉。”
顾敬之抻直脖颈,将头抬到合适的角度,以便让喉腔与食道形成一线,接受喂食器的侵入,雪白而修长的脖颈微昂,像是一只引颈就戮的鹤。
塑料硬物探入得十分缓慢,萧荣景为了给爱宠喂食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但此时他手头有意偏转,偶尔会戳到敏感的管腔。顾敬之适应了一个星期才勉强习惯喉腔深处被侵犯的恶心,如今又因为这样的戳刺难受得浑身颤抖。背离生理反应强压下排斥感令他眼眶湿红,平常淡漠的双眼里透出痛苦的神色,他想向后缩以逃避这种折磨,却在男人充满威压的注视下生生克制住这种冲动。
萧荣景一手轻轻抚弄顾敬之的头发,似是在奖励努力求食的雏鸟。
极长的细管进入食道,食指与中指夹住喂食器的底托深入口腔,指关节抵住了顾敬之的上颚。
之前的喂食从来没插这么深过。
随着拇指用力,营养剂被一点一点推入食道,与此同时,顾敬之身下传来机械震动的轻响。
在被贯穿食道喂食的同时,链接在鹰架台上、一直深埋于双穴间的假阳具活动起来。
在长期调教中蕴养得敏感至极的两口红穴不知廉耻地兀自吮吸,层叠快感细浪一般拍打在濒临崩溃的身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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