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旬理动了动手,肩部的痛感并不是很强烈,她用自己没问题的手掀起被子看了一眼。

        伤口处理的很漂亮,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如果忽视背部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的话,现在。

        “我是森鸥外,你可以称呼我为森先生,”男人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来,“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五条悟:“他的语气好奇怪哦。”

        栗山旬理眨了眨眼,突然道:“他是你的儿子吗?”

        不论是太宰治还是森鸥外都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神情,前者敛眸掩去面上淡淡的嫌弃,至于后者则是哈哈笑了两声。

        “不哦,”森鸥外算得上是友好地回答,“我可没有这样的孩子。”

        栗山旬理当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不希望把对话的所有主导权都交到对方的手里而已。

        她继续问道:“那么,您为什么救我?”

        这个房间并不是非常的大,毕竟港口黑手党现在的状况是吞并别人和被吞并齐步进行,新来的医生能够有这样的病房已经非常不错了。

        森鸥外调侃道:“或许是因为你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