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煊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王五不是凶手。”
“或许,也并非是刺杀,而是给大人一个警告,”闻逆川分析道,“让大人你不要再查下去了。”
可谈煊恍若未闻,没来由地讲起了案子:“这案子疑点重重,如此草草结案,恐怕不妥,而且,最蹊跷的是,凶手为何要将受害人的生殖器官割去,这让人匪夷所思。”
“怕不是个变态。”谈煊轻骂了一句。
听罢,闻逆川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皮动了动:“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一个猜想……”
可当他对上谈煊的目光时,又欲语还休。
“但说无妨。”谈煊给了他一个笃定的眼神。
“只怕隔墙有耳。”闻逆川瞧了瞧帐篷的帘子,虽然盖得紧实,人走过时,还是会带起一条缝隙。
而后,谈煊起身,缓缓走到了床榻旁,二话不说,坐了下来,凑得异常近,说道:“那轻点儿说?”
闻逆川没想到这人前一眼还在不远处的座椅上呆着,一抬眼的功夫,竟然闪到了自己的床边,还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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