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煊面无表情地望了望帐篷外,收回视线时,语气是少有好似故意拉长:“既然你觉得可以,那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闻逆川:?

        巴尔思一进来,就冲着床榻走去,像一阵风似的,就闪到了闻逆川的跟前,眼神里是难以掩饰的关切:“公子,我背你回来的时候,你还昏过去了……现在可还好吗?”

        闻逆川见他那架势,也有些意外,脑子都清醒了几分,心里直道奇怪,怎么还被王子关心上了。

        他转眼瞧向一旁的少年,此时,谈煊正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上的扳指。

        脱下来,又套回去,如此反复好几遍。

        闻逆川收回视线,看向巴尔思时,冲他点了点头,说道:“所幸有王子的出手相救,如今已无大碍了。”

        “我看那刺客并非求财,而是夺命,公子还须多加小心才行。”巴尔思提醒道。

        “多谢王子提醒。”闻逆川礼貌道谢。

        “对了,”巴尔思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受伤的时候披了一件护肩,但由于利箭穿破了皮肉,疗伤时不得已给你脱下来了,稍后,我派人给你送过来。”

        这么一提醒,闻逆川才忽然想起来那件衣物,说来,那还是谈煊给他的,怪不得睡醒的时候总觉得肩上这么轻,原来是被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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