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思把长刀背回身后,扯下一块衣物,替他包扎,结果一翻开伤口,创面竟然是暗红色的。
“那支箭有毒。”闻逆川气若游丝,连眼圈、眼尾都泛起了红晕。
并非是他想哭,而是皮肤太白、太敏感,情绪稍稍波动,就会显露出来。
“那人要治你于死地,”巴尔思说着,更用力地替他扎紧伤口,以免毒血回心,“你可是遇上什么仇家了?”
闻言,闻逆川竟自嘲地笑了一声:“王子,我是苗疆人,在草原哪里有什么仇家……”
“怪不得,我第一晚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长得和其他的大盛人不一样,特别……”巴尔思忽然打住了。
“特别什么?”闻逆川好奇。
巴尔思黝黑严肃的脸上忽然松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什么愉悦的事,他说:“特别好看。”
闻逆川笑了,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你们邦国都这样夸男子么?”
“你别说话了,”巴尔思看了他一眼,“伤成这样,还有力气同我说笑。”
“可是,若我因中毒死了,不是连说笑的机会都没有了么……”闻逆川的气息越来越虚弱,最后,他整个人靠在了树干上,好像已经直不起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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