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看白马缰绳上那指骨分明的手越收越紧,闻逆川狠下了心,他就不信跑不起来了。

        话音刚落,这白马毫无征兆地抬起前蹄,忽然一声长啸,几乎是转眼的功夫,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边狂奔着边发出呜呜的怒吼。

        “闻逆川!”谈煊率先反应,可此时白马已经甩开他好一段距离了。

        谈煊熟练地收紧缰绳,喊了一声“驾”,立马追了上去。

        此时白马背上的闻逆川才反应过来,这马带着他横冲直撞,根本顾不着方向,一抬眼,风沙直往眼睛里钻。

        “驭!驭!驭!”闻逆川急切地喊着,可这白马根本不听他的,继续一股脑地往前冲。

        慌乱间,他既后悔方才在谈煊面前争一时的承恩,又恼怒这白马不听使唤,但当下又不知所措,只能无力地拽着缰绳。

        但这匹发疯的白马,岂是区区一条缰绳能控制住的。

        马蹄声混杂着风声,连同心脏好似也进了风似的,一顿一顿的,心悸得厉害。

        闻逆川愈发恐慌,跳马吗,速度如此之快,贸然跳下去怕不是要摔个半身不遂,但不跳吗,惶恐这马要跑去何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谈煊的声音:“闻逆川,你抓紧缰绳,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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