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与巴尔思比试时落下大比分,而因此牵扯出些有的没的。
这让他不由记起自己刚从苗疆回来的时候,在偏院记下的那张纸,上面写了上辈子所发生过的事情。
可奇怪的是,上辈子别说是他了,连谈煊都没有来参加这次比试,似乎这辈子的轨迹偏离得越来越远。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找谈煊,还把人吓了一跳。
谈煊盯了他许久,三番几次组织语言,最后才问一句:“你不会是认床吧?”
闻逆川抬手揉了揉眼,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我因什么事睡不好,大人难道不知道么?”
谈煊的目光在他青紫的下眼圈游弋了许久,最后只闻一声轻叹,他说:“你要不先回去再睡一会儿,等你精神好些了,我们再练习。”
“不了,”闻逆川摆摆手,“大人你都还没带我入门呢,再回去躺下,也会睡不着的。”
如此,谈煊虽有迟疑,但还是带着他去了靶场。
谈煊所说的靶场,是围场专属的一个区域,常年有皇室禁卫军驻守,比寻常练习的条件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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