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逆川平日里鲜少主动来找他,这回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谈煊却没有意外之色,挑了挑眉,问:“可有什么事?”

        “大人送的绸缎,我已经收到了,”闻逆川向前一步,又冲他点点头,“特地来感谢大人。”

        “哦,前些时日你多有帮忙,收下便好……可还满意?”谈煊说得很委婉,但闻逆川听出了端倪。

        所谓的“多有帮忙”,大概是指替他解蛊毒之事,谈煊这人可并非不谙世事的少年郎,那副清俊的皮囊下,多少藏了些算计。

        无事献殷勤,才该是让闻逆川担忧的。

        闻逆川接着他的话说道:“大人这几天可觉得好些了?”

        谈煊没想到闻逆川这么机灵,一点就明白了,遂说道:“还成,就是酒后容易胸闷。”

        闻逆川马上意会,应道:“大人,正好我会做一方子,按照苗疆古法炮制,能起到缓解作用,至于解蛊的法子,还请大人多给我些时日,会尽快给大人一个交代。”

        “如此便好,”谈煊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就照你的法子来弄吧。”

        就在闻逆川抬眼时瞥见了他桌面上的地图,赶紧转移话题:“大人可是还在想昨日春意楼的事?”

        “对,”谈煊忽然记起闻逆川昨日在河上放的纸船,于是冲他招呼道,“你也不妨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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