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倾,谈煊就敲响了钱彻的办公房门。

        钱彻一见来人是谈煊,丝毫未露出惊讶,而是很自然地把人请进了门。

        “哪阵风把我们谈大人刮过来了?”钱彻一开口就是调侃。

        谈煊一进门就开门见山道:“敢问钱大人为何调离谈某的副手?”

        钱彻故意停顿了一下,好似在回忆,然后才想起来:“谈大人说的可是云牧?”

        “正是。”

        “啊,是这样的,谈大人,”钱彻换了个坐姿,“此人经验和能力都欠缺,还不懂人情世故,留在谈大人身边也是妨碍了公务,钱某就替你换了个老道些的副手了,怎么,谈大人对钱某的安排不甚满意?”

        谈煊没打算与他转弯抹角,回击道:“既然是给我做副手,钱大人为何不先问问谈某?”

        “此事呀……谈大人可还记得冯尚书,经上次我们刑部算是拂去了冯尚书的面子,人家上门要个说法,如今案子又未能侦破,我也只能出此下策,先委屈一下云牧了。”钱彻一本正经地说道。

        原来如此,还是冯尚书从中作梗,说白了,还是怪罪于他,只不过谈煊身份太过尊贵,得罪不起,权衡之下,云牧就成了那个“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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