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逆川深知毒蛊发作时极其痛苦,宛如人间极刑,疼痛得几乎要将人的内脏撕得四分五裂。
他侧头看着怀里的谈煊,虽还是隐隐地使着劲儿,但比起他过去两辈子见过的毒发之人,谈煊是最能忍的了。
不愧是骁勇善战、捍卫王朝的将军。
曾经,闻逆川也对他抱有偏见,谈煊出身名门贵族,又从小养在太后膝下,所谓南伐,怕不是给他这个金贵的少年王爷镀镀金,添一笔政绩。
可如今他怀疑自己以为错了,谈煊并不是纨绔无能的皇族,就冲他当下忍耐的魄力,都是世间绝大多数人无法企及的。
不知过了多久,闻逆川觉得怀里的人挣扎得越来越轻,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起来。
他凑上前去查看,只见此刻的谈煊,双颊的红晕已经渐渐褪去,他耷拉着眼皮,睫毛垂在下眼睑上,显出前所未有的温顺。
“谈煊?”闻逆川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而后穿来对方的呼应:“嗯……”
“你还没睡过去?”闻逆川又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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