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我也听过这个,据说好不止一个,还有些活着呢,但无一例外,命根子都被人剜了,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另一个站在两人身旁的人插嘴道。

        闻逆川手中一抖,浑身汗毛战栗,果然!这案子上辈子发生过,当时的情形一模一样,时间点也对得上,是在谈煊死后没多久。

        只是这辈子,谈煊没有死而已。

        “对呀,这衙门说在查了,可也没见查出个所以然来,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都有……”人群里三言两语地议论着。

        蜉蝣子也不急,又把扇子合上,轻敲两下桌角,示意众人安静,然后不慢不紧地说道:“各位爷,今儿我们不讲这个,讲点儿新的。”

        “讲什么?”

        蜉蝣子举扇拍桌,道:“今儿讲咱们平南王谈煊的风流史。”

        此言一出,人堆里一片哗然。

        “这个可以,我想听!”

        “平南王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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