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逆川也不装了,很痛快地回了一句:“我从未忘记,之后我会再找机会走。”

        “你最好老实点。”闻迁警告地剜了他一眼。

        “以后有事联系白玥,”闻逆川道,“别亲自来了。”

        两人这么说话,站一旁不知情的侍从,还当他们“父女情深”,殊不知话里藏刀。

        傍晚。

        许是今日应付了闻迁,又见了谈煊,闻逆川觉得特别累。

        “假死”失败的事情是告一段落了,可之后他害得继续养蛊,想办法再“假死”离开王府,这是他与闻迁的约定。

        可京城不同苗疆,要“假死”,还要人相信,又谈何容易。

        白玥倒是乐天,以为过了今天,事情就解决了,闻逆川看这她捧着糕点蹦蹦跳跳从外头进来,竟生出几分羡慕。

        “小川哥!”白玥跑过去把东西摆出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王府竟也会蒸玄叶糕。”

        闻逆川见她大惊小怪地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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