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的白玥没来由地问了一句:“小川、额、小姐,怎么了?”
闻逆川神色染上了几分烦躁:“没什么。”
第二天一早,返程大军继续赶路。
驿站不知住了多少个,马车中闻逆川的卜牌也不知算了多少回。
可每次的结果都像是刻意戏弄他一般,不是同第一次一样,就是出个空白乱码,让他越发烦躁,气得把牌摔到一边,而后又讪讪捡回来再算一次。
如此反复了一路。
他还幻想着,哪天军中密报,将军暴毙,可现实却狠狠抽他耳光,谈煊活得好好的。
从苗疆往京城,山越走越矮,路越走越平,离京城越来越近。
可闻逆川那颗心却越发忐忑,一面是假死计划失败不知该如何面对同闻迁的承诺,另一面是同本该死在战场却活着回来的“夫郎”相处。
这任何一者都足以让他头疼得要命。
又过了十日。
谈煊凯旋,传遍京城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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