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一上车就沉默着,还时不时回头看,直到苗疆的峡口变成一个模糊的点,他才叹着气回头。

        白玥还不合时宜地来了一句:“小川哥,我们又回去咯。”

        闻逆川没有搭腔。

        “此事太过巧合,也没办法,”白玥又说,“咱们就算回京也可以再找机会假死。”

        “不过,小川哥,你上一次养的蛊是不是用完了,再养的话,至少需要半年……”白玥掰着手指盘算起来。

        “小川哥,你饿不饿?今日一早,我特地到苗疆早市买了许多糕点,都是家乡味道,要不要来一块?京城的没这么地道,我这次带了许多。”白玥从衣袖里掏出一块已经掉了酥皮的糕点兴冲冲地递给闻逆川。

        “哎,”闻逆川垂着脸长叹一口气,“你别说话了,让我静一静好吗。”

        虽然出了苗域,但仍是盘山叠岭的道路,走起来特别费精力。

        闻逆川小憩了一会儿,又被这山路颠醒了,透着薄薄的帘子看了外头一会儿,这崎岖道路,他好歹坐在马车里,也不知前头的谈煊在马背上要颠成什么样。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白玥说道:“白玥,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此时的白玥在打盹,被他惊醒后,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什么东西?”

        “卜牌。”闻逆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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