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闪,又出现了年幼时父亲出征,他送出城门的情形,但凯旋时进城的却是一具白骨,招魂幡迎风飘起,然后那时的皇后、当今的太后牵着他的手进了宫……

        闻逆川使劲浑身解数给他挤出毒血,不时回头一看,谈煊张了张口,但说不出话来了,眼眶却是红的。

        闻逆川手上动作一松,轻道:“这么疼吗?”

        谈煊没有应他。

        “怎办呢,还有一点。”闻逆川喃喃自语。

        回头又瞅了谈煊一眼,再加上他方才被摔碎的杯盘碎片扎了一手,看着怪可怜的,像只受了伤的狼。

        “算了,”闻逆川深吸一口气,“这次回来你让我在闻迁面前威风了一次,算我欠你的了。”

        说完,闻逆川低下头去,双唇喊住放血的切口,轻轻一吸,口腔瞬间一股浓郁腥味,随后把毒血吐出来。

        “唔。”谈煊轻哼了一声。

        闻逆川没理他,又吸了一口吐出来:“别不知好歹,我没把血吐你脸上,是给你面子了。”

        如此反复两三次,毒血终于清理干净了,闻逆川擦了擦额头的汗,再看一眼床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不由松了一口气,按他的经验,蛊发作期临近结束的时候,许多人会陷入昏睡,这样看来,此次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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