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房门的那一刻,闻逆川暗忖,这少年将军还是年轻,不经逗,再一寻思,若他还知道自己也同为男子,岂不是要被气到七窍生烟,思及此,他心情又好了些,好像发现了什么“对付”谈煊的办法。

        回到别院时,白玥因等他挨在门框边睡着了,一听见有动静,白玥咋呼地醒过来了。

        “小川哥,你回来啦,”白玥揉了揉睡眼,“你今晚呆了好久,我都怕你要露馅了。”

        “差点儿是要露馅了,幸好我集中生智,化险为夷。”闻逆川边进门边吹嘘着。

        白玥打小就喜欢听闻逆川乱吹,她还上赶着捧臭脚了,追着上去问道:“小川哥,你是用的什么办法化险为夷的?”

        说到计谋,闻逆川脑海里只剩“夫君”二字了。

        他浑身一颤,不悦地扔下一句:“用我的尊严。”

        一连几天,谈煊带着云牧,还有手底下的几个助手,把近一年的卷宗翻完了,那张关系网路图,也终于画全了——

        拢共受害者已经累积超过十人,九死一重伤。

        最初一位受害者实在一年半以前,是一名上京赶考的书生,此人进京后,入宿一家客栈,考前半月在客栈内看书温习,偶尔也会出门逛逛京城。

        可就在考试的当天上午,那书生被发现暴毙荒郊,身上的衣物不着一物,财物也被洗劫一空,更离奇的是,他作为男子的“命根子”被人砍下挖去,死因也是失血过多,死状惨烈。

        复盘到这里,众人都无一人发言,云牧便主动起了头:“大人,下官为就但看第一起,可以排除是劫杀,因为卷宗记载那书生一贫如洗,身上的财物更是少之又少,为了钱杀一个穷书生,并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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