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逆川一身白衣,皮肤因常年不出门不见太阳而白得透光,柳眉杏眼,五官含了几分异域风情,黑发及腰,只用发带胡乱地绑了一下。
即便是这样,也比站在闻夫人身旁的闻沫雨好看不知多少倍。
闻迁仿佛透过他的脸望到了他早逝的生母,想起当年自己把那位惊艳全城的苗疆美女接回家中的情形。
他不由脱口而出:“怎么这般瘦弱……”
闻逆川听不得这些无用的寒暄,直接打断了他,道:“你有话直说。”
不料一旁的闻沫雨还插上了嘴,指责道:“小川,你怎地这般同爹爹讲话。”
闻夫人却透过闻逆川的脸,看到了他过世的生母,饱含凉薄地讥讽道:“罢了,一个苗疆的妾室所出,会懂什么礼节。”
“我确实不懂礼节,我没爹教过。”闻逆川一句就顶回去了。
这一句噎得二老的脸拉了下来。
如此针锋下去,闻迁终于开口了:“夫人,你与沫儿先回去,我同小川说两句。”
夫人携闻沫雨不情不愿地离开的偏堂,一出门后对着女儿就是一顿嘟囔:“你爹哪是为陛下分忧,太疼惜他那佐相的乌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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