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闻逆川捏着鼻子,换了口气,说道,“他们应该就是我方才同你说的傀儡,而制作傀儡的方法有很多种,用已死之人就是其中一种,这是苗疆据我所知的最歹□□傀儡的方法,那就是把已死之人从坟墓中挖出来,炼尸、入药,做成傀儡,为自己所用。”

        闻逆川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但传到梁月如的耳朵里,却令她心惊胆寒,苗疆的巫蛊之术她听过不少了,但这样歹毒又恶劣的手段,还是头一回听,现如今不仅听到了,还在她眼前出现了。

        “那、那怎么办……?”梁月如着急地问道。

        而后,只听到闻逆川很轻地笑了一声,说道:“别人都拿最歹毒的方法对付你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嗯?”

        “当然是,还回去啦。”

        堂内。

        除了谈煊以外的其他官员,无一人敢动,他们分别被一个死士“看管”着,原本他们还对谈煊破阵抱着很大的希望,可如今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谈煊的体力消耗得很快,而那些个死士却越战越勇。

        秦大人胸有成竹地坐在高处看着,手中把玩着那只玉石做的哨子,他要亲眼见证自己手底下的傀儡士兵,把这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少年按在地上痛打。

        他三番几次地示好,结果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大人盘踞在越城多年,同周围的部落、外邦早已有秘密的联系,再加上如今朝廷势力削减、外强中干,他更是肆无忌惮。

        眼看,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一个锤子从谈煊的身后砸下去,而偏偏这个时候,谈煊却只顾得上抵挡前方的攻击。

        就在铁锤距离谈煊后脑分毫之距,忽然,远处一个很尖锐的声音传来,那个站在他身后的死士顿住了手,整个人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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