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们用放倒大象的药来放倒我?”谈煊不敢置信。

        “很有可能,”闻逆川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如若真是如此,你也不用担心,这蛊没有致命伤害,但疲乏只是开始,之后你会进入一个深度睡眠的状态。”

        “那该怎么办?这几天我还要继续去审查账本的,如果我不在,南巡的队伍绝对要变天。”谈煊蹙了蹙眉。

        毕竟,他们对谈煊下此“毒手”,也是为的蒙混过关。

        可下一秒,他却听到了闻逆川的答案:“可以尝试解一下。”

        “可解?”谈煊眼前划过一丝欣喜。

        “当然,而且不需要用药,”闻逆川点点头,“只需要传给别人就好。”

        “什么意思?”谈煊不解。

        “额……比如说,你把他传给我,这个蛊在传递的过程中,效力会大大减弱,到我身上的时候,估计我睡两三天就恢复过来了,所以解蛊的精髓,就是找到另一个承接的人。”闻逆川说道。

        “原来如此,那要如何传?”谈煊又问。

        他本来以为这样不算伤害太大的蛊,应该所谓“传递”的方式,也会相对简单,谁料,此话一出,闻逆川却沉默了,耳下也跟着红了一片。

        “就、就……”闻逆川艰难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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