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被踢开的,谈煊焦急地把人平放到床榻上,随即喊来了大夫。
然而,不偏不倚,梁月如也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她是来给谈煊送安神汤的。
本来这件事也用不着梁月如专门跑一趟,直接让赵勇,或者店小二送就成,可她偏偏要揽下这个活儿,美其名曰是“为了更有说服力”。
谈煊拒绝再三也无用,她还是每晚会杵在那里,把放有安神汤的托盘拦截下来,让后自己以“李夫人”的身份端进去。
今晚,她故技重施,敲门几下见没反应后,直接推门进来了,谁料,刚进来,就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
谈煊整齐的床榻上睡了一个白衣男子,而谈煊坐在他的床的一侧,身旁放了一盆温水,而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少年,正小心翼翼地用打湿地布巾擦拭白衣少年的额头。
谈煊照顾他照顾得太投入了,浑然不觉身后来了人。
定睛一看,这白衣少年不就是她今早挖空心思去“警告”的人吗。
一转眼,这个人竟然躺到了少年的床榻上。
梁月如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她幻想过无数次与这个拒人千里的少年亲近,可她梦寐以求的一切,却被另一人轻而易举地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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