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公公笑了,笑得不怀好意。

        “平南王,杂家快到点了,你让杂家自己再待一会儿吧。”说完,房公公把身体转过去了,背对着谈煊,望着唯一光源的窗户发呆。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而后,无论谈煊在他身后问什么,房公公都回以沉默,不再回答。

        从牢房出来的谈煊失魂落魄,他头一回有种不知如何应对的无奈感,上一回这般,还是在他父亲去世的时候。

        恰好这次,也是因为父亲的事。

        另一边,练兵的军营。

        谈忠在那附近有一座不大的院子,他不在军营呆的时候,就会回那儿去,不过并非每日,一月只回两三次,有时候军中事务忙起来,两三月不回,也是常有的事。

        今天是谈煊回归军中要职的前一天,谈忠整理了许多军中卷宗,忙到很晚。

        然而,他破天荒地没有留在军营里,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高大的身影穿过昏暗的小院子,而那里头只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灯的,谈忠正是往那间屋子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