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公公好似还是看出了端倪,只闻他没来由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又刺耳,他说:“看来是碰过了。”

        “这的确是杂家没想到的,杂家分明记得,他小的时候,对男子并不这样感兴趣。”房公公又说。

        在闻逆川这里确认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他随手抄起了墙上离他最近的一个小玩意儿,然后不疾不徐朝闻逆川走过去。

        “先给你试试这个。”说着,房公公在闻逆川的衣服下摆熟练地摸索着,另一只手则握着他“精心挑选”下来的器具。

        闻逆川瞪圆了双眼,不能动弹的身体,反而触觉异常敏锐,房公公那只干瘦的手掠过他的皮肤,他的身体随即一僵,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在抗拒。

        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是一个中空的圆柱形竹筒,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你要干什么……!”闻逆川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他是真的害怕了。皮肤细细密密地神经传来一阵又一阵地痒感,让他心里难受得发毛。

        那是之前谈煊把他囚禁在三尺之地,把他束缚在床上,压在身下完全不同的感觉。

        面对谈煊,他更多的是不解、是委屈,还有一丝不被理解的不甘。而如今,面对这个瘦骨如柴,好似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的房公公,他只剩下抗拒和恶心。

        “这个?”房公公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没见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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