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谈煊随手从袖口摸出了一块翡翠,很随意地抛给了其中一位牛头。
“赏你的,”谈煊的语气很冷,没有一点儿温度,“带路。”
那牛头把翡翠捧在手里端详了片刻,而后,好似听到了他很轻的笑声,再次同谈煊说话的时候,换了一个态度:“这位公子,方才多有得罪,不知您出手如此阔绰,我们当家的就喜欢同你这样的客人玩儿,公子,这边请。”
说着,那牛头微微弓下身子,毕恭毕敬地再次向谈煊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谈煊顿了顿,而后还是跟着他过去了,跟在谈煊身后的闻逆川,也很自然地被牵过去了。
两个牛头走在一前一后,谈煊和闻逆川被夹在中间。
一路上穿梭过好几个屏风,无意间瞧见好几个赌局,有人赢了、把赌桌上的银两都拢到怀里,有人紧紧盯着旋转的色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有人输了个精光、抄起一把大刀眼都不炸一下地往自己的手臂砍去……
闻逆川被眼前的景象惊了惊,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被谈煊牵住的那只手紧了几分。
两人距离在转角的一瞬间靠近,谈煊压着嗓音,说道:“别看。”
可这话似乎还是被前面带路的那只牛头听见了,于是,他解释了起来:“两位公子别担心哦,我们这儿可不兴砍手臂,定是方才那位客人的赌注,就是他自己的一条手臂。”
这话虽说是解释,可语气满不在乎,好似所谓的“一条手臂”,在这个场子里,是习以为常的赌注。
闻言的两人都没有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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