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沉默了许久的房公公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竟然不是说丢了尸体的事,反而是对那男宠说的:“你学他不像,就别学了。”

        闻言,那男宠先是一怔,顿时涨红了脸,方才骂人的气势全无,还羞窘地搓了搓鼻子,以掩饰尴尬。

        他也不是故意要学什么,只是房公公身边男宠众多,能跟在他身旁的也只有这一个位置,可听闻前些时日,房公公对一个苗疆的白衣男子念念不忘,为了固宠,他才学上的,谁料成了“东施效颦”。

        不过目睹这一幕的牛头,心里却暗暗发笑,他看不惯房公公身边那男宠许久了,狐假虎威。

        “怎么停下来了?”房公公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很轻柔,“继续抽啊。”

        房公公阴恻恻的眼神扫过那人,而后开口道:“谈煊人呢?”

        “回公公,追兵进去好些时日了,就是不见出来,”禀报的牛头顿了顿,怕房公公发怒,又补了一句,“不排除已经渴死在竹林里的可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房公公的语气依旧轻飘飘的,但那只抵在班椅扶手上的手已握成了拳头。

        一声令下,那牛头只得领下任务出去了。

        赌场内。

        虽然被抛弃的那具男尸仍未找到,可终究没把那些赌客关太久。

        云牧和赵勇也得以顺着人群,从正门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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