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冷。”闻逆川理直气壮。
这下可把谈煊气笑了,他说:“难道我不怕冷么?”
“你带兵打仗,又身手不凡,严寒酷暑,定是不在话下,但我不一样,我手无缚鸡之力,乃一介弱民……”闻逆川顿了顿,又大着胆子接了一句,“诶,你让让我嘛,怀玉。”
话音刚落,谈煊欺身而下,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根本不让闻逆川有喘息的机会。
“唔。”这个吻来得太突然,让闻逆川还没来得及防备,只能被迫张着嘴,任由对方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反复□□。
直到闻逆川本就喝醉了的脑袋被吻得晕乎乎的,谈煊才缓缓放开他,抬起手背替他轻轻擦拭嘴角的津液。
闻逆川细细密密地喘着气,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忽然来了逆反心理,又喊了一声:“怀玉。”
这回谈煊没再强吻他了,而是抬高了脸,在闻逆川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柔声道:“爱怎样叫就怎样叫吧。”
话音刚落,耳旁又传来了一声很轻的“怀玉”。
一床不大的被子,容纳了两具炽热的躯体,两人并肩而卧,看着屋顶陈旧的木板。
谈煊起身吹灭了床旁的蜡烛,又重新躺了回去,两人短暂的沉默后,黑暗中,谈煊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划破了宁静:“可是,小川啊……”
“嗯?”闻逆川依旧占据了绝大部分的被子,头也埋在里头,瓮里瓮气地应了一声。
昏暗宁静的环境,闻逆川的意识快要飘进梦里了,结果谈煊一句又把他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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