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读懂了谈煊的含义,于是,他闷闷地灌了一碗酒,没再问闻逆川问题了。
“怀玉啊,”他转而看向谈煊,“你怎么会忽然来此处?”
“查案。”谈煊言简意赅。
“朝中险恶,如履薄冰,你还得多加小心,”那老头很轻地叹了一句,“毕竟,你父亲不在,也没人可以给你撑腰了,太后,太后她对你……”
“还好。”谈煊又说。
此话过后,那老头又是一声叹息。
吃饱喝足,那老头把那小矮桌整理干净,谈煊则带着闻逆川到院子里的火堆旁暖手。
他搬来藤椅,两人并肩而坐。
闻逆川垂眼看了看红得发紫的火光,暖了周围一片,抬眼望向黑暗地看不清方向的竹林,夜晚的林子上空还压了一层很浓的雾,让人望而却步。
方圆几十里,估计也就只有这一户人家的灯火了。
他不禁好奇,谈煊这样的皇室贵族到底是怎样认识这户人家的,那老头又为何喊他“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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