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恙走远的背影,酒保还是不放心地给岑副将拨了通讯过去,简单说明了此事以后,他问:“副将,到底该怎么办?”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安排一个嘴严实的给上将送过去。”

        上将的安危才是首位,有更好的办法那自然是用这个。

        “是。”酒保应下,耳麦里继续出声:“要听话乖巧的,钱的事我会处理,让他解决完就走,别纠缠上将。”

        到底是沈恙的心腹,知道沈恙不喜欢这种死命纠缠的。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酒保说完又补充:“人已经全部控制住了,稍后就送到司法部去。”

        “嗯。辛苦了。”对方挂断了通讯,酒保急忙按着岑副将的吩咐去办事了。

        ——

        沈恙腿软得用不上一点力了,总算扶着墙来到了房间门口,他颤抖着手用房卡开了门,额角的密汗滚下来,也就顾不得一直跟在身后的那道炙热的眼神了。

        他喘着粗气,跌跌撞撞进了屋,将绑在腿间的微型录音机扯了下来,扔在了鞋柜上。

        却在要关门的那一刻,被一只突然横进来的手打断,沈恙摸到了被他放在鞋柜上的枪,毫不犹豫地拉动了枪栓,在看清跻身进来的人以后。

        沈恙丢下了手枪,喘着粗气骂:“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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