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西裤,他看见了衬衫夹的印记,便不自觉地回忆起了沈恙的腿,想象搭上勒肉的衬衫夹的样子,陆诀呼吸瞬间加重,神情都不觉恍惚了几分。

        他低着眼垂着头,怕叫沈恙发现了去,倒也像一只颓废的大金毛。

        “可怜的小狗。”沈恙却矮下腰,伸出手抓住了陆诀松软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和自己对视上,“吃完饭和我去一趟医院吧。”

        他说完也没没松开手,陆诀就这样仰着头看他,目光落在沈恙嘴角的那颗痣上面,看他说话的时候,薄唇上下张合,那颗痣都变得诱人了起来。

        “好。”陆诀喉结滚动,神情变得晦涩难懂。

        沈恙松了手,眼尾余光扫过了他的脸,才淡然开口:“行了,我饿了。”

        他当然该饿了,昨晚折腾了那么久,点的饭也不合胃口,而他只要在家,吃的基本都是陆诀给他做的,如果那个梦是假的,养一个这样的陆诀在家里也不是一件坏事。

        “好,老师您先吃,锅里还装着粥,我去盛过来。”陆诀站起了身,声线很是低柔。

        ——

        饭桌间,两人之间的气氛竟真有一种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和谐感。

        不久,沈恙喝了一勺粥,看向了旁边的陆诀,突然问他:“你满十八岁了?”

        陆诀垂眸,神情有些低落,却不明显,他整理了一下神情才抬起头对沈恙露出了一个微笑,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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