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恙唇间发出了“啧”的一声,不明情绪。

        即便陆诀手上的速度快了不少,但只是这样的发.泄似乎并不能得到很好的解决,很快,陆诀眼尾便滑出了泪。

        他用各种方式发.泄过,闻着沈恙的衣服试过了,用沈恙的衣服试过了,在沈恙的床上试过了,可是十八岁的年轻人只靠这样的方式解决是远远不够的。

        “呜呜……老师……呜啊……”陆诀发出了这种可怜的呜咽声,像委屈小狗一样,他眼里蓄着泪水,看向了沈恙。

        多可怜呀,沈恙撅眉想。

        他矮下了腰,长发从肩侧滑下来,柔软的青丝从陆诀的唇角划过,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唇角抚摸了一下,陆诀抬起一只手去捞起了上将的一缕发丝在手心,眼神是几近迷恋的地步。

        手上那可疑的水渍就毫不意外的粘到了上将大人的长发上面。

        上将并不恼,他勾勾唇,伸手摸了摸陆诀的头,用很难得的温柔的声音问:“谁家的小狗这么可怜呀?”

        “呜呜……呜,老师,我不行……呜啊……”陆诀看起来太无助了,说到底他不也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吗,沈恙比他大六岁,充当着他的监护人的身份。

        沈恙眉睫掩下,密长的睫毛下掩出一大片阴影,随之,只看见上将大人挺直了腰身跪在了陆诀面前,缓缓掀唇:“来,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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