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恙觉得自己不想和他沟通,什么叫威胁到他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难道是他让陆诀伤的自己的腺体?

        “那你知道你这个人就是个会威胁到我的狗东西么?你怎么不去死?”沈恙觉得陆诀的神经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都怕自己这句话说完了,陆诀就当着他的面撞死了。

        不过陆诀却是这么说的:“那学生就先杀了您,然后再自杀,在地狱没有您,学生只会更痛苦。”

        陆诀红着眼睛看着沈恙,逐字逐句认真说,仿佛这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沈恙骂:“老子和你说不清楚,要死死外边去,老子的别墅金贵得很。”

        陆诀却认真回:“学生不会比您先死,地狱没有您,学生只会更痛苦。”

        少年个子又长高了不少,沈恙现在骂他都要抬起头了。

        他头也是真的疼了,他把水果刀扔到了桌上,然后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又冷淡,启唇:“跪下。”

        陆诀便将裤管提了提,跪在了沈恙的脚边。

        沈恙往后退了半步,矮下腰伸手抓住了陆诀的头发,让陆诀仰起头看着自己,沈恙问:“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对我生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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