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就是我说考太医署,祖父没应声。”
徐钰摇头,“有没有可能庄爷爷怕你太过自信没考上觉得丢脸一蹶不振,这才没应声?”
庄仁泽不忿,爬起来道:“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再说,我还小,医术比别人差点也正常啊!”
“那你还犹豫什么?”
庄仁泽眼睛放光!
是哦,祖父是没答应,但也没明说他不能考,只让他谦虚低调······想通其中关窍,心底阴翳一扫而空,不过见徐钰成竹在握的模样,他揶揄道:“这考进士的人就是不一样哦,脑子转得就是快。”
见他又支棱起来了,徐钰没好气,“小心点吧,大世家的水不是那么好淌的。”
“那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我就一小小游医,倒是你,未来可是要跟人抢饭碗的!”庄仁泽重新躺回被子上,四仰八叉,一个人占了大半车厢。
北上往长安,越走越冷,进入雍州地界时,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只一夜的功夫,天地苍茫银装素裹。
清晨,雪依然在下,屋檐上已经积了一寸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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