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呆乎乎不回话,魏景行笑道:“知道了,父亲,你和爹也早点休息。”

        直到回二进卧房,徐钰还处于呆滞状态。

        看着布置的与前院西间无异的卧房,他呐呐道:“所以,父亲和爹是专门给我们空间?”心里却是不敢相信,两位长辈这是,明着暗示?还是,隐晦催生?

        “噗”,魏景行喷笑,“别多想,爹和父亲是担心明早他们起床动静影响我们。”

        这话,徐钰是不相信的,不过看着笑歪在木榻上脸色浮粉眼尾嫣红,眼眸如浸水的魏景行,心里来了劲儿,凑过去抱起人往盥洗室去。

        “既然爹和父亲都给我们创造了环境,这份心意不能浪费,你说是不是?”

        后一句,好似从齿缝溜出,含糊不清,九曲蜿蜒,宛如靡靡之音。

        “你先洗。”低低的呢喃传出,似抗拒,又像欲拒还迎地呻.吟。

        “一起,省时省水。”

        清亮的笑音钻出门缝,高声吟唱的秋蝉好似受惊,有一瞬失声,不过短短几息,复又开始鸣奏秋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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