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他此举很是另类,无人理解,徐钰姿态放得极低,恭敬又谦谨:“出身淮南县,日后不论科举能走多远,都不会忘记祖籍,亦不会忘记求学科举路上对小子帮助良多的乡亲,日后若能高中,定不忘初心,感恩故土,回馈乡亲。”

        如此说辞,即便有些家主觉得他不识抬举,也没再多为难,毕竟,就如他自己所言,淮南县是祖籍,根子永远在这里。

        在县城跑了三天,才将礼还完。

        徐钰头一次觉得,伏低做小是这般难!

        他是不好面子的人啊,怎现在······天晓得多想跟这些人吼一句,“我们又不认识,没必要来往。”

        范栋见他无精打采,宽慰道:“世事如此,你要做的就是合群!”

        “弟子知晓,只是事发突然······”

        即便回到家,徐钰依然提不起精神,甚至有些惆怅茫然。

        “景行,你说要不我不考乡试了,一辈子当个秀才也挺好。”

        魏景行哑然,见他松垮垮坐在椅子上,没半点精神气,温言道:“怎么,敲退堂鼓还要赶早啊?”

        下次乡试在三年后,怎就这般没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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